大中华宜居城市指数是建立在陈企业等人(2012)的城市宜居框架基础上,该框架名为“全球宜居城市指数”。该框架由陈企业、胡永泰等人(2014)(Tan, Woo & Aw (2014))以及陈企业、胡永泰和Boon Seng Tan (2014)(Tan, Woo & Tan (2014))进一步发展和诠释。该框架的概念灵感来自美国前总统富兰克林·D·罗斯福的1941年国情咨文演讲。富兰克林当时提及人类的四大自由:即免于匮乏的自由,免于恐惧的自由,宗教自由以及言论自由。
“免于匮乏的自由” 表现的是过体面生活的权利。更广泛地说,这一主题强调人对衣食无忧的渴望(物质富足),对这种渴望的满足程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收入水平和收入增长率。全球宜居城市指数框架中表示这个维度的术语是“经济活力与竞争力”。
“免于恐惧的自由”强调人民安全生存的自然权利。国家应通过法治、减轻自然灾害和阻止战争来营造安全环境。与经济前景的改善可增加城市宜居性一样,居民免于灾害和战争的心理压力,也增加了城市宜居性。全球宜居城市指数框架中表示这个维度的术语是“地区安全与稳定性”。
“宗教自由”被纳入更广泛的“社会文化状况”维度。此维度强调城市居民感受到的社会舒适程度(如收入不平等程度,社会和谐度和社会流动性),城市居民获得的物质舒适程度(如充足的公共交通、医疗保健、教育),以及可享受的文化财富水平(如社会多样性,对不同宗教信仰的接受度,欣赏博物馆和文化演出的机会)。全球宜居城市指数中表示这个维度的术语是“社会文化状况”。
“言论自由”被纳入更广泛的“政治管理”维度。此维度包括政府提供公共服务的有效性(如腐败程度和司法系统的质量),政府反应力(如透明度和责任心),政治事务参与开放度(如自由和公平的定期选举)。全球宜居城市指数中表示这个维度的术语是“政治管理”。
作为补充,另一个重要的城市宜居性维度也被纳入了框架,即“环保与可持续性”。此维度不仅表达了人类治理环境的责任和愿望,也表达了对自然的美学鉴赏。可持续发展的传统定义是指我们在满足自身需求的同时,不削弱子孙后代利用自然资源满足其需要的能力。
表1.2: 全球宜居城市指数概念框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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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宜居性的主题灵感来源 |
全球宜居城市指数的类别 |
全球宜居城市指数的子类别 |
实现“免于匮乏的自由” |
经济活力与竞争力 |
Ø 经济绩效 Ø 经济开放度 Ø 基础设施 |
自然环境现状和管理满意度 |
环保与可持续性 |
Ø 污染 Ø 自然资源消耗 Ø 环保措施 |
实现“免于恐惧的自由” |
地区安全与稳定性 |
Ø 犯罪率 Ø 对国家稳定的威胁 Ø 社会动乱 |
社会文化状况满意度,即“宗教自由” |
社会文化状况 |
Ø 医疗保健 Ø 教育 Ø 住房、卫生和交通 Ø 收入平等和人口结构负担 Ø 多样性和社区凝聚力 |
政治管理满意度,即“言论自由” |
政治管理 |
Ø 政策制定和实施 Ø 政府体系 Ø 透明度与责任心 Ø 腐败情况 |
如图1.2所示,全球宜居城市指数框架将宜居性具体表示为以下五种类别:(1) 经济活力与竞争力,(2) 环保与可持续性,(3) 地区安全与稳定性,(4) 社会文化状况,以及 (5)政治管理。